独家：斗鱼、YY、映客、花椒回应网约车直播事件：不允许偷拍行为 涉及第三方须告知
新京报快讯(记者 白金蕾 陈维城)8月30日，YY直播、斗鱼直播、映客直播、花椒直播等主流直播平台，针对网约车司机在乘客不知情情况下直播的事件进行了回应。上述四平台向新京报记者称，目前自查未发现在第三方不知情情况下直播的现象，平台均不允许偷拍或疑似偷拍内容存在。
29日晚间和30日上午，新京报记者检索上述五家直播平台，暂未发现网约车司机偷拍乘客情况。一些经常观看直播的用户称，此前在户外频道中偶尔会看到网约车直播，但均会提醒乘客是在直播，偷拍还是第一次见到。
上述事件的发酵源于北京青年报8月29日早晨的一篇报道。在该报道中，虎牙主播“请喊我飞果”自称“嘀嗒出行”顺风车司机，其一边用特斯拉接单，一边在虎牙平台上直播，且专选女性乘客。整个直播过程中，女乘客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看客“围观”，也不知道直播间内观众对其的各种议论。女乘客上车前上述其直播间的“人气”只有千人左右，上车后“人气”暴涨到2万多。
事件随即引发热议，虎牙直播“火线”发布《进一步加强行车安全直播管理公告》(下称：公告)，禁止顺风车、快车、专车、拼车等各种形式的网约车司机以网友见面等形式进行直播，包括但不限于乘客不知情的情况下直播、主播自制剧本等行为。同时虎牙直播称，已对涉事主播进行了封禁处罚，情节严重还会对其进行永久封禁，并送相关机构处理。
涉事的嘀嗒出行方面则在29日经历“反转”，早先其否认了该司机系嘀嗒注册司机，三小时后，虎牙直播提供了车主的相关信息，嘀嗒确认了该司机为平台注册司机，并对其进行了封号处理。
一熟悉直播内容策划的业内人士向新京报记者解释，此类司乘直播内容，大部分乘客为主播找的演员。该人士猜测，虎牙直播也有可能是此类情况，但如果说明是演员，可能没有话题性和关注度。
针对网约车司机在乘客不知情情况下直播的问题，新京报记者对斗鱼、YY 、映客和花椒等主流直播平台进行了采访。
斗鱼直播官方回应称：“斗鱼对网约车主播的直播行为一直有严格的规定，核心内容是：必须经平台审核和批准;必须明确告知乘客并经乘客同意;一旦接到投诉，核实主播违返规定立即禁播。”稍早，斗鱼直播内部人士告诉新京报记者称，本平台不允许各类偷拍及涉嫌偷拍内容存在，涉及到第三方的直播，必须进行明确告知。
YY直播相关负责人回应称：“截至目前，我们没有发现YY平台上存在户外主播在乘客不知情的情况下开播的问题。同时，绝大部分直播内容的“乘客”与“司机”是熟人关系，配合直播内容的生产，我们也会对平台上相关的直播内容进行严格审查，避免此类问题在YY平台上发生。另外，我们对户外主播重申入镜用户的隐私权，坚决杜绝此类情况的发生。”
映客直播对新京报记者表示：“该平台有7*24小时的内容审核，此外开车直播类的行为本身就存在着危险，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此前映客并未发现此类情况发生。同时，我们也坚持杜绝该类不规范内容在平台出现。”
花椒直播官方回应新京报记者称，花椒对有损害他人人身安全以及侵害他人隐私的直播行为一经发现核实，将一律进行停播处理。花椒在过去几年曾多次发表直播规范声明并多次对主播进行安全直播培训。同时，花椒再次呼吁广大用户，文明使用直播，保护他人隐私，切勿违反交通规则，以身试法。
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二条规定，偷窥、偷拍、窃听、散布他人隐私的，处5日以下拘留或者500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的，处5日以上10日以下拘留。根据我国相关法律规定，侵害他人民事权益的，应当承担侵权责任，而民事权益包括肖像权和隐私权。
中国人民大学商法研究所所长刘俊海认为， 虎牙直播平台主播行为涉嫌违反《侵权责任法》以及《治安管理处罚法》，性骚扰女乘客严重违反公序良俗、违反公共利益，公安机关应该依法调查取证。虎牙平台没有及时制止相关行为，也要承担连带责任。
至于嘀嗒平台，北京市康达律师事务所律师韩骁认为，顺风车车主在虎牙直播直播女乘客的行为涉嫌违法。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嘀嗒顺风车车主未经乘客同意，私自偷拍直播乘客乘车过程，将乘客的隐私乘车行为暴露于直播平台，观看直播的人对直播乘客全程观看，甚至进行低俗评价，该种行为侵犯了乘客的肖像权和隐私权，甚至一定程度上侵犯了名誉权。乘客有权要求嘀嗒顺风车车主停止侵权、消除影响、赔礼道歉、赔偿损失。
韩骁表示，嘀嗒平台作为顺风车车主提供出行服务的管理方和监管方，与乘客形成出行服务合同关系，依约具有监管义务，加强平台内部管理，包括车辆及驾驶员资质审核，及时更新在册驾驶人及车辆信息，一旦发现不具备相关资质的驾驶人及车辆及时清理。做好平台驾驶人的遵规守法教育工作。对发现的驾驶人违法违规行为进行及时查处，进行及时整改。嘀嗒平台顺风车车主违法直播，嘀嗒车主应向受害被侵权乘客承担未尽到合理管理与监管义务的违约责任。
YY直播以维护隐私拒绝核查不明消费信息，企业保护个人隐私的边界何在？
近日，广东省消费者委员会通报了一起直播平台拒不配合核查消费记录、侵犯消费者知情权的案件。
据悉，73岁的邹先生于今年3月发现其支付平台有一笔200元消费记录用于充值YY直播平台一账号，但其从未接受过该平台任何直播服务，也不清楚该账号的来源。向平台要求退还钱款未果后，邹先生向广东省消费者委员会投诉，后者要求YY直播平台帮助邹先生核实其个人账号的消费信息，但最终仍以账号信息属个人隐私、公司只配合公安部门调查为由被拒。
受访律师认为，该案的关键在于发生纠纷的账号是否为当事人注册。若确属当事人注册账号，则YY直播平台公司有义务向消费者提供交易记录等必要的交易信息；若涉及的YY平台账号的确非由邹先生注册，则除了账号主体本人同意或相关执法机关要求外，YY平台无权擅自向他人公开相关账号信息，否则既属于违约行为，也侵害了账号主体的隐私。
直播平台拒绝为200元不明消费提供信息
据广东消委会公众号通报，今年3月，73岁的邹先生发现，其支付平台账单有一笔2021年10月份的200元消费记录，显示用于充值YY直播平台(广州津虹网络传媒有限公司旗下)一YY账号。邹先生称从未接受过该平台任何直播服务，也不清楚该账号的来源，要求YY直播平台退还200元，但遭到YY直播平台拒绝，遂向广东省消费者委员会投诉。
广东省消委会接诉后，要求YY直播平台帮助邹先生核实其个人账号的消费信息。YY直播平台客服以账号信息属个人隐私、公司只配合公安部门调查为由，拒绝提供邹先生的相关信息，坚持让邹先生报警，由公安部门调查后再决定是否退款。
最终，平台只透露了邹先生充值的钱已全部用于打赏平台主播，其余的信息始终拒绝提供，案件调解被迫中止。
广东省消委会认为，根据《消费者权益保护法》《个人信息保护法》《电子商务法》等法律有关规定，消费者邹先生在YY平台的消费记录属于其个人信息，而YY平台作为处理消费者个人信息的平台经营者，应当尊重消费者的查阅权和复制权，不应设置门槛将消费者拒之门外。尤其是当消费者权益受损时，涉事的YY直播平台本应积极提供相关信息，为消费者维权提供便利。YY平台上述举动明显侵犯了消费者的知情权。
上海申伦律师事务所律师夏海龙认为，该案的关键在于，发生纠纷的账号是否为邹先生本人注册。
从目前广东省消委会披露的信息来看，仅有邹先生单方的说辞，这一纠纷的发生既有可能是其他人盗用邹先生支付账号，也不排除邹先生自己在支付平台中进入YY直播小程序产生误充值操作。
“如果涉及的YY平台账号的确非由邹先生注册，则除了账号主体本人同意或相关执法机关要求外，YY平台无权擅自向他人公开相关账号信息，否则既属于违约行为，也侵害了账号主体的隐私。”夏海龙向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分析。
若该YY平台账号属于邹先生，北京星来律师事务所律师樊赟表示，根据《个人信息保护法》第十三条、第四十五条规定，在取得个人同意后，个人信息处理者可以处理个人信息，且“个人有权向个人信息处理者查阅、复制其个人信息”“个人请求查阅、复制其个人信息的，个人信息处理者应当及时提供”。此外，《电子商务法》第六十二条亦提出，在电子商务争议处理中，电子商务经营者应当提供原始合同和交易记录。
“直播打赏应视作消费者在平台的消费，当纠纷发生后，YY直播平台公司有义务向消费者提供交易记录等必要的交易信息。”樊赟说。
企业可否以保护隐私拒绝提供信息
无独有偶，知名匿名社交应用脉脉同样曾以维护用户隐私为由，拒绝向法院提供用户信息。
2019年3月28日，一名脉脉用户以“哔哩哔哩员工”身份在职言区发布“B站，能睡小姐姐。我睡了四个”等违规评论，后因吸引大量评论和转发，被列为热门评论。
B站以“利用虚假用户发布、传播虚假不良言论……构成商业诋毁的不正当竞争行为”为由，对脉脉提起诉讼，索赔300万元。
一审过程中，脉脉主张涉案评论为用户发布，但拒不提供该用户信息。法院认为脉脉没有证据证明涉案评论系用户发布，脉脉应承担该评论产生的法律责任。最终北京海淀法院对此案作出一审判决，脉脉构成商业诋毁，需要赔偿B站30万元。
后脉脉不服一审判决，提起上诉。1月15日，脉脉发布官方声明称，经法院调解，脉脉依法向法院提交涉案发布者信息，赔偿B站8万元，最终达成和解。
夏海龙分析，在脉脉被诉不正当竞争一案中，案涉账号客观上发布了损害其他民事主体合法权益的言论，理应承担侵权责任。脉脉作为网络服务提供者，虽有保护用户信息的责任，但在用户违反用户协议出现侵权行为时，被侵权人就有权起诉平台要求提供用户真实信息以获得赔偿，这种情况下平台应该提供侵权用户的真实信息，否则自己就要承担侵权责任。对被侵权人而言，无论平台如何选择都不影响其获得应有的救济。
“‘职言’是脉脉app中深受用户喜爱的一个重要特色模块，主要原因就是这一模块下用户可以保持匿名，因此诉讼中脉脉公司拒不提供用户信息，可能主要出于以强力保护用户信息赢得用户信任的考虑。”夏海龙说。
这也在性质上与广东省消委会所通报案件有所区别。樊赟表示，前者的实质是“企业是否可以以保护客户的信息安全为由拒绝提供个人信息”，而后者的纠纷，若账号确属邹先生注册，则可概括为“企业是否可以以个人隐私保护为由拒绝向其本人提供个人信息”，其实质是个人是否有权了解个人信息处理者所处理的自身信息。
权衡用户信任和法律责任
随着《数据安全法》《个人信息保护法》等法律法规的落地，对用户个人隐私保护既是企业的职责所在，也是维护企业信誉和形象的金字招牌。如何界定个人信息保护的边界？何种情况下可以提供用户信息，何种情况下又必须坚守底线？
“企业遭遇类似困扰时，可能会面临如何权衡用户信任和法律责任的难题，但归根结底也是一种利益取舍。”夏海龙建议，绝大多数情况下，企业优先履行与用户间的协议约定，可能都会是更好的选择。
他同时强调，用户知情权的范围仅限于其自己账号相关的信息，而不能直接涉及他人隐私。企业首先应该严格保护所有用户的账号安全、个人信息和隐私，也应在用户协议中对用户违规、侵权责任作出明确约定，尽力避免企业面临两难选择。
樊赟则认为，企业保护个人隐私的边界在于国家强行法的规定。也即只有当法律规范明确要求企业必须披露相关信息（如配合刑事调查），企业才有义务按照相关规定公开其客户的有关信息。在国家法律规范之下，企业可根据企业与客户签订的协议、行业规范、行业惯例等界定个人信息保护的边界。“由于国家法律的变动和行业环境的变化，企业进行个人隐私保护的界限可能是不固定的。我个人认为，随着区块链技术的发展与数字人民币（DCEP）的推广，今后这一问题将会进一步凸显。”
他建议企业首先进行准确的分类，明确哪些信息可以公开，哪些信息不可以公开，以及可公开的信息可以向哪些人公开，企业应该建立更完善的企消互动机制和内部管理机制去回应这个问题。在此基础上，企业应当建立公开热线或邮箱等渠道，及时有效回应客户的个人信息需要。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企业处理、使用个人信息是善意的、符合诚实信用原则的这一基础之上。
企业在守法的底线基础上，应该坚持诚实信用的原则，争取采取对公众最有利的措施。樊赟指出，企业至少应承担三个责任：其一是遵守法律、服从监管机构指令；其二是维护社会公众利益；其三是实现价值最大化的，保护并非不可使用，在大数据时代，用好个人信息也是必须要考虑到的。从长远来看，这些应当是企业数据合规的应有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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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平台邀请16岁以下未成年人直播 存在诱导打赏问题未实名认证仍可充值
央广网北京9月7日消息（记者 张圣琪）直播变“录播”，未成年网络直播仍存“擦边球”问题。
近日，央广网记者发现，某尚未满16周岁的TF家族第三代练习生（以下简称“TF家族三代”）8月6日发布微博称，“爱豆周五见……来收看线上综艺录制回放。”，其将于当晚20:00点在YY直播平台进行直播。
值得注意的是，为贯彻落实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未成年人的健康成长。今年6月，国家主管部门发出倡议，网络直播平台不为未满16周岁的未成年人提供网络直播服务，为已满16周岁未满18周岁的未成年人提供网络直播服务，征得其监护人书面同意。其中，包括YY直播在内的50家网络直播平台和MCN机构响应了倡议。
然而，记者调查发现，截至8月27日，TF家族三代仍作为嘉宾，在YY直播平台进行“直播”。
而到底是“直播”还是“综艺录制回放”？对此，YY直播客服表示，《爱豆周五见》的播出形式均为直播，并不存在像嘉宾所说的 “回放”。节目有和观众互动的环节，若是回放就会很难和观众互动。
中央财经大学中国互联网经济研究院副院长欧阳日辉认为，邀请未满16岁的未成年在直播平台以直播形式与粉丝互动，明显不符合国家主管部门提出的未成年人网络直播保护的政策。
TF家族未满16岁练习生加盟直播综艺
均处于义务教育阶段
公开资料显示，2021年7月6日，YY直播正式宣布，与北京时代峰峻文化艺术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时代峰峻”）正式达成合作，时代峰峻旗下TF家族三代成员将陆续加盟YY直播明星接力直播综艺《爱豆周五见》。
资料显示，《爱豆周五见》为YY直播首档明星接力直播综艺，偶像将以接力直播的形式在《爱豆周五见》的直播间与粉丝进行线上互动。
（图源自CFP）
值得注意的是，加盟YY直播的TF家族三代成员中，年龄最大的成员出生年月为2005年11月。也就是说，在《爱豆周五见》直播中的受邀嘉宾均未满16岁，都处于义务教育阶段。
从YY客服提供的直播节目单看，8月份《爱豆周五见》共直播了四期节目。其中，TF家族三代的其中三位成员分别于8月6日、8月20日以及8月27日进行了直播。此外，YY直播的客服称，TF家族三代的三位成员还将参与另外三期《爱豆周五见》，直播时间待定。
YY直播在6月就响应了国家主管部门发出的倡议，却在7月与经纪公司旗下的未满16岁的未成年练习生达成合作，截至8月底直播还在继续。欧阳日辉直言，直播平台的这种做法是与保护未成年的倡议行为背道而驰的。
除此之外，国家主管部门日前印发的《关于开展文娱领域综合治理工作的通知》指出，要加强教育培训，加强青少年思想道德教育，学校、家庭、社会形成合力，引导树立正确价值观。禁止义务教育阶段未成年人参加偶像团组和线下应援活动。
时代峰峻网站显示，TF家族这些练习生未出道。那么人数固定、在视频平台上的播放量平均100万、有大量粉丝和曝光度的集体应当如何定义？
欺骗消费者还是违反了国家主管部门的规定
YY直播打了哪一方的擦边球？
“若对外宣称的直播节目实则都是录播，此类行为则涉及到侵犯消费者知情权。” 欧阳日辉表示。
《爱豆周五见》的播出形式是直播还是录播，从TF家族三代成员的微博来看，《爱豆周五见》的节目已经提前录制好，并且在指定日期回放。但记者向YY直播客服核实得知，“节目在对应时间段是进行直播的。”
“若是直播的时候播放提前录制好的内容，那我们直接观看回放即可，为什么还要等到特定时间呢？” 客服解释，节目的活动规则是需要在直播环境下进行的，粉丝可以向相关工作人员申请连麦，申请成功后即可在直播时与偶像互动。
对于未满十六岁的未成年出镜直播的质疑，客服表示，该综艺已向广电提案报备，艺人受邀参与节目，非自主开播类型。也就是说，8月份的三期节目互动均为直播形式在YY直播平台进行，并非TF家族三代成员微博宣传时所说的“综艺录制回放”。
对此，欧阳日辉称，《爱豆周五见》按照综艺的标准申请了备案号，实际播出的内容与方式为未满十六岁的未成年人直播，并不符合国家主管部门提出的未成年人网络直播保护的规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YY直播平台打了政策的擦边球。
礼物需消费获得
未绑定手机、未实名认证仍可充值
关于直播、短视频平台涉未成年人问题，7月21日，国家主管部门有关负责人在“清朗·暑期未成年人网络环境整治”专项行动中称，严禁16岁以下未成年人出镜直播，严肃查处炒作“网红儿童”行为，禁止诱导未成年人打赏行为。
《爱豆周五见》的直播过程中是否存在打赏行为，客服核实到，“爱豆周五见活动期间，该节目房间（1355094183）将不会显示礼物栏，无法进行礼物赠送。”
然而，记者在《爱豆周五见》的直播回放中发现，可以通过送“棒棒糖”或者“亲一口”来增加主播助力值。记者了解到，0.1Y币=1个“棒棒糖”=1助力值，0.7Y币=1RMB。
客服解释道，助力值只有赠送特定的两样礼物（“棒棒糖”和“亲一口”）才能计算，和直播间里面的（打赏礼物）是不一样的。“粉丝在观看直播回放或小视频的过程中，赠送官方规定的‘棒棒糖’和‘亲一口’礼物，即可获得助力值以及进入助力榜单。”
值得注意的是，“棒棒糖”是需要消费才能获得的，无免费获取途径。客服表示，通过第三方平台登录的账号无法查询是否有绑定手机号码。也就是说，在未实名认证、未绑定手机的条件下，也是可以成功充值并兑换“棒棒糖”。
（图为第三方平台登录的未认证账号）
（显示充值成功）
在并未核实消费者是否为未成年的情况下仍提供充值服务，客服称，会将该情况转交给相关部门，工作人员会尽快核实处理。截至发稿，YY直播并未对上述问题予以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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